潋流光

是一只囤货和围观的小号呢~

写给尚有蝉大大

浪味仙侠:



写给尚有蝉大大:

您的头像是一只猫咪。我就顺着这个说下去啦。

每当这个小家伙睁着大眼睛出现在我的首页上时,我都觉得它长期徘徊于您的文章中,现在它探出头,看着我,引诱我点下“查看全文”。

初见是杜鲁门主义,我一直想象着这要是一幅画面,估计是毫不留情的冷色系。老丹尼灰色的旧西装,明家暗哑低沉的古铜色橡木地板,甚至明诚手机上与明楼的通话界面都是灰溜溜的。这样看,杜鲁门主义简直是解暑良方,到现在,它都银妆素裹地立在那儿,等我靠近。

但绝不止于此。它的温柔都像铺了地毯,难过也像扫尽了落霜,它晦暗包庇的感情都以小心翼翼而动人,变成了明镜握着门把颤抖的手,阿香放下面绞着的衣角,明楼明诚雨里潮湿的拥抱,甚至汪曼春,她抬头,隔着餐桌上的热气,含情地望向明楼。

再来就是形式主义了,那只猫咪变得狡猾了。它在这里抓几下,又扑向那里,它终于心不在焉地歪着脑袋窝在了文章上头。

形式主义更加市侩,也更赤裸。它心不在焉地絮絮叨叨着属于主人公们琐碎的点滴,它有时候像喝了一些酒,老神在在地拿无数曾经举例。说起一段往事,说疤成了心的瘾,无心的祷告终于灵验,靡靡晚昏沉尽,杯酒尽余欢的人找到了永无乡的精灵。

这段往事还有迷朦烟雨一样的屋漏痕,提起碌碌众生紧握侥幸攀爬的高峰与绝地,戈壁大漠延至高楼林立的家国使命,历经了西伯利亚寒流的城市那个一蔬一饭的家,这个小小世界里他兜里心诚则灵的绳结。

当然假如是我,我真想看看您眼里,孔小龙望向珠珠时的眼睛。

三千世界的因果变成依附在窗上的水汽,中央空调的温度恰好供他们在他们怀里午睡,再不想问佛几时功不唐捐。您设下的囹圄像雨后水洼,深一脚浅一脚地步步前行,我总是心痒回头看看这个小洼里的倒影,是哪一夜的月光呢?

您的维度实在丰盈地道,香水与盐水,伞与拖鞋,巧克力和大口罩,面红心跳和欲盖弥彰,我进来了,才知道功败垂成的最后一步是多谨慎的一个脚印,惊心动魄的那一刻是积蓄了一个寒冬的感情。原来人人都是放逐的罪人,这场恃爱逞凶的双方,耗尽修为与气力不过能打个平手。

“梦还没有完,大寒尚有蝉。”还要多谢您,奔波中心灰意淡,路上纷扰波折再一弯,梦都奉承弗洛伊德,愿向东风舞鹧鸪,永望是佳话,这只蝉却是肃杀中的最后挽留,以证肉身游戏的荒唐天地。

“人生是,美梦与热望。”二者双全,百世千世只要这一瞬就罢了。

爱您,但只恐夜深猫睡去。


一个无名爱慕者敬上
2016.11.28.
@尚有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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