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流光

是一只囤货和围观的小号呢~

美,是住在虚无胃袋里那块永远发热的甜食

隔山灯火:

猪猪老师写了一篇散文出来~好美~


每一句都很美,有点神往,题目也是,温暖又从容呀。


不过看到有小伙伴说get不到上车的方法,那我来解释一下2333


时间:小暑,吃完瓜果听完故事之后


地点:老家凉席上


准备工作:关门


状态:湿漉漉


节奏:轻轻吹过~


形状(?):勺子~挺起腰的勺子~


这次懂了吧~~




悟能师兄:



我们公司有个非常有意思的地方。


会议室都是用地名命名的。


比方说,我这两天就一直在“长城”会议室里培训,隔壁是熄了灯的“故宫”。隔了两层正下方的,是从来都预定不上的“西湖”。


这恍惚总让我有种转身便可游历大江南北的错觉。


滴水见大海,脑补出花花世界万千宇宙,这是文字所产生的独特魅力。


《四时歌》,于四时讲成长。成人,长大,恰如草木枯荣,却生生不息。


上海的街巷是什么样子呢,可能我会说是小时候电视里“南方黑芝麻”的广告里那样。狭窄,悠长,叫卖的小贩从这头喊一句,声音顺着石板路越走越远,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石库门的某户人家。


大家挨挨挤挤的住在一块儿,隔着墙,耳边有孩子的哭啼,也有夫妻的争吵。


冬日里清辉如月,等待的时光中夜色总是是令人恐惧的无边无际。


阿诚是那么普通的,又瘦又小的一点儿,被遗忘在房间里。


水井里的水是暖的,唯有大家都去打水洗衣服的河水是冰凉刺骨的。手伸进去再伸出来就红了。风一吹甫初什么感觉都没有,等到了稍微回暖的屋子里,就又刺又痒。


他坐在灶台旁生火,身子蜷缩,很快热了,又冷了。


春天不期而至,满眼新绿也便是希望的开篇了。


我们可爱的明楼先生,是风,是树,也是捞起月亮的猴子?!是关上门的哥哥。


大概在阿诚的心目里,从来明楼可以是万事万物。


长腿叔叔来到了门口。拔去了墙头草,捧走了日后的兰草。


阳光正晒,恰是万物好生长。


小满,满而盈。以前取名字都要挑个好兆头,至少求的吃饱穿暖。小阿诚的成长里,明台作为唯一年纪尚算接近的小伙伴简直意义非凡。


在明楼和明镜那里,他依旧是被庇护的孩子,而在明台那里,他就俨然是个保护者的“哥哥”了。没有什么比作为一个哥哥更让人有责任感了。这样想想,在日后变成大人的明台那里,这种威严也总是有迹可循。


然而哥哥也是要被欺负的,不仅要分瓜,也还要分享会讲故事的姐姐。


幸好,有个想捞月亮的痴大哥。


这辆开起来湿漉漉的水车,总让人脑补出小时候最好的夏天。


夏天的夜晚,蝉鸣,星疏,席子上有打扇的人。


交缠的光滑脚踝和露出薄薄锁骨的汗衫。


小阿诚总是要变成大阿诚的。


秋天的愁思总是特别多。


大人有大人的烦恼,因为国,因为家。因为生于无可选择的时代。


枪火淬打出了手指间的茧子,也烙印出生命里必然被赋予的使命。


旷野之中,黑暗之下,树与树抵住流沙,扎根于土地。


冬天新叶早已离去,待寒冬过去,又是春来芳菲四月天。


从冬来,迈过四季,又在风雪中再临冬日。


却由弱小无助成为了强大可靠。


诶,本来想好好夸夸吹吹灯灯老师的这篇,写着写着却成了胡言乱语的记事松散文。


如何是所谓华丽的文字呢,可能在我看来既不是波澜壮阔,也不是故设起伏,而是行文之中自见功力,情注于笔,细微见精巧,到最后胸膛之中除了一个好字,忽然就词穷了。


感谢灯灯老师带来的这种美。


是让冷情如摩羯的人,也如同九月里喝上桂花甜酒酿的微醺炸开在胃里,再调入浓浓的巧克力,暖起了每一处冰凉。


 


隔山灯火:



继续送给 @mockmockmock 老师,生日快乐!






霜降过后,夜越来越长。


弄堂里的声音很近,又很远。


有人听到了。


但别人的孩子,是别人瓦上的霜。


 


冬天到来,水长出了牙齿,开始咬人。


火苗断断续续。


阿诚变成一个勺子,住在灶台旁边。


就像房子里住着风。


 


立春那天,墙角的杂草死了。


水沟边的野草活了。


阿诚变成一颗种子,被风带去别处。


春来,又能再绿。


 


苏州有个孩子叫小满。


大家都说是个好名字。


他长得真壮呀,明台说。


阿诚变成一杆小竹,长在屋檐下。


挺起腰来,还是瘦。


 


后来瓜果被弟弟吃掉了。


故事被姐姐讲完了。


门被哥哥关上了。


阿诚变成井里的月亮,浑身湿漉漉的。


他躺在小暑里,被风轻轻吹过。


 


想起清明一直在下雨。


蒿草底下,像有人哭。


阿诚变成一朵花,住在花盆里。


路很泥泞,燕子冒着雨来看他。


亲吻他握枪的手。


和疼痛也骄傲的伤口。


 


想起大雪前后,江河都是冷冰冰的。


大片云朵从天空中跌落。


阿诚变成一棵树,长在旷野里。


身边是另一棵大树。


风雪从他们中间过。


 


现在风想把黑暗带走。


只留一个温热的勺子。


用汗水清洗汗水。


长出牙齿,生出骨骼。


明月落在瓦上。


露水爬上花朵。


青草绿了江岸。


鲜血融了轻霜。


还会有许多年的枯荣。树对树说,笔直地面对我,不要倒下。


竹子说以骨相见。


然后挺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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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老师和枪枪喊我写小诚。


结果写成一个司机的胡言乱语【。


其实我只是想开隐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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